我摸摸头,在心里默默给这位大佬竖了两个大拇指,继而狗腿地跳下摇椅给他捶背:“哥,您真神了,您这一点,我瞬间明了!所以咱要怎么破局啊,我这又是听到了歌声,又是有安眠药的,还有一对高智商父母,嫌疑安得死死的,扣都扣不下来。”
“破局之道还得在你,估计吴警官他们了解了你的情况后也会联系我——我联系一下我朋友,他是心医生,到时候若你通过了检测,那其他人就可以重审了。”林焦熟练地掏出手机,翻起了自己的通讯录。|
我感动的又在心中给这位热心肠的大佬点了个赞,继而细细回味了一遍他的话,迟疑地问:“哥,你的意思是,若我没说谎且我的所见所闻不是幻觉,那其他人就都有问题是吗,但我们之前还用上了测谎仪,她们完全不存在撒谎啊,再重审一遍又有什么用?”
“你在医院治疗了五年,治愈后为什么会不记得那段经历,且认为自己与常人无差?”林焦深沉地看着我,反问。
“什么?等等!您的意思是……催眠?”我愣了愣,继而瞪大了眼,迟疑地开口,“不能吧,这么大的手笔吗?就为了……杀10个学生?对不起,我不是说学生的命不值钱的意思,我就是……觉得有点不真实……”
“嗯,学生与学生的矛盾极少会上升到命案上,且同龄人之间,确实不该存在这种情况,凶手布这么大的局,只为了10个学生的性命确实挺怪异——反正现有的资源,不用白不用,是不是催眠,一试便知。”
林焦的朋友第二天就过来了。
检测过程挺简单,就是去了一间灯光充沛的小房间,然后在他的引导下喝水,盯着催眠工具。
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,没印象。
再次醒来,我便被他们俩两看护着带了出来,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凝重。l
“小同志……想不到我竟看走眼了……走吧,我们已经联系了你的父母,他们晚上就到。”警察欲言又止地拍了拍我的肩,叹口气,冲一脸懵逼的我道。